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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帶回病房放在病床上的女孩她睡覺時的臉龐,拉比托著下顎放在床邊半闔著祖母綠的眼,想到剛才在餐廳發生的事情。

待在少女頭上休息的藍色魔偶輕輕拍動翅膀。


直到伊可哭到睡著後,拉比都靜靜的待在她的身邊,不發一語的喝著飲料,他想到老頭子曾經說過的話。

『別跟忘者牽扯太多的關係。』

自己也很清楚不能與忘者有過多的接觸,可是在剛才聽到女孩所的事情之後,他有點困惑了。

忘者的壓力讓十二歲的女孩來承擔,會崩潰的……

拉比擦乾女孩臉上的淚水,留下淡淡的淚痕。

「傑利,伊可的輪椅借放在這裡,我先揹她回醫療班了。」迅速將伊可揹上,拉比轉身通知廚房裡的傑利一聲,走出餐廳立刻看見跑過來綁著雙馬尾的少女。

「太好了,拉比你找到伊可了……大家都很擔心呢,尤其是護士長。」莉娜利露出安心的微笑,伊可不見醫療班找人差點找到整個教團都翻過來了……「咦?伊可哭了嗎?臉上好像有淚痕……」莉娜利督見伊可臉上的異樣。

被拉比抓住藏在身後的特米拚命振翅想要告訴莉娜利什麼事情……因為它有錄影功能啊,想告訴莉娜利人是拉比弄哭的,人是拉比弄哭的!

我說你這魔偶激動個什麼勁啊……

「……我不清楚,抱歉。」撇過頭,拉比回答的無比心虛。

你這隻魔偶別亂動啦你很難抓知不知道?

「不要緊,總之我們先帶伊可回醫療班吧。」莉娜利沒有發現異狀朝拉比笑了笑。

 

回想結束,拉比看到少女開始千變萬化的臉覺得有些好笑,雖然是在睡覺,但一下子笑、一下子抿嘴、一下子哭……真好奇她到底夢到了什麼?

病房門摳摳兩聲,拉比轉過身看見來人是科穆伊,露出淡淡微笑,「是科穆伊室長阿。」

沒有什麼意義的微笑。

「拉比也在探望伊可啊,真巧呢。」科穆伊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目光看向伊可再看看拉比,「伊可應該……也跟你說了吧?畢竟你是書人嘛。」

怎麼我說科穆伊你那個怪怪而且不單純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沒啦看錯了看錯了。

「嗯,是啊,關於忘者的事,他們的記憶……」撇過頭不再去科穆伊的眼神,對他太過驚悚了。

『書人的失敗品』這五個字深深印入他的腦海裡,所以是他們書人的錯嗎?

「伊可說這些都是神對他們一族的人開的玩笑話,可是這玩笑對她來說開太大了,年紀越大,關於自己的事情也就忘的越多……」科穆伊苦笑著,「伊可痛苦、我們這些被她的記憶忘記的家人也痛苦,所以艾莫爾特地開發與克勞斯元帥的魔偶相仿的特米不是沒有原因的。」

「替她永久記錄事物嘛……」從伊可頭上的特米飛到科穆伊面前,他伸出的雙手將特米接住,接著魔偶自行張大滿嘴的利牙,撥出剛剛餐廳某兩人交談的畫面。

……

「啊、喂喂──」驚覺來不及的拉比只好把特米抓回來,頗有掩耳盜鈴的嫌疑。

「嗚嗚嗚──你竟然欺負我們大家寶貝的伊可你不想活啦你──!」拿出工地用安全帽還有其他工具,科穆伊準備邊淚噴邊大開殺戒了。

「慢、慢著!這裡是病房啊──科穆伊!」

 


有時候,我會想說我在黑教團的一切都是夢,我沒有穿越到有Innocence、惡魔以及千年伯爵的世界,也不會在教團遇見狄耶特元帥、莉娜利、科穆伊、神田和拉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作夢。


可是不可能。


在黑教團裡,極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我是穿越者,而知道的人都選擇保密沒有讓中央廳知道穿越者的出現,因此似乎也沒有什麼洩密的人出現……

話說就算知道了好像也沒什麼用處對吧?

就算向中央廳說我知道這世界往後的命運是往哪個走向,畢竟我也已經有許多年沒有接觸到「驅魔少年」這部動漫……所以啦,內容我也忘的差不多了。


「……」有時候睡覺睡一睡還真的能夢到以前生活的夢,「很好很強大真的不是我在說……」

天殺的你這個無良作者還讓我夢到以前一穿越到這世界來的場景做什麼啊!

熟悉的房間、窗外熟悉的風景……該死的我好想哭……低下頭,過長的頭髮遮住我的表情。

為什麼……要夢到這些回憶?


「米雅……妳醒啦?」熟悉的聲音使我抬起頭,看到走進房門的人,我的眼框微微溼潤。

如果這夢可以轉化為現實,那該有多好?

「娜絲……奶奶……」聲音開始哽咽。

「怎麼一醒來就哭了呢?是作惡夢了嗎?還是身體不舒服,米雅?」娜絲奶奶溫柔的抱住我力道適中拍拍我的背部,用她輕柔的嗓音安撫我目前的情緒。

可是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動作讓我哭的更兇了。

「奶奶、娜絲奶奶我好想妳唔哇哇哇──」仰天大哭,哭到聲音沙啞我也不在乎,因為娜絲奶奶在我的夢裡出現了。

娜絲奶奶是第一個知道我是穿越者的人,也是在這世界唯一與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如果沒有她的依靠,那我……

……還會有活下去的動力嗎?

我還記得,當初的我在奶奶死亡後出現的絕望想法。

 

『不用到雙手,試著用其他的感官接觸這片廣大的天空吧,米雅。』

娜絲奶奶被惡魔殺死的前幾秒,用的慈祥的微笑對我說的話,竟然是最後的遺言。

鐮刀順著主人的手滑落到地上,血濺四處,些許溫熱的血液噴灑到我的臉上。

雙眼出現驚慌、無助。

「──奶奶!」

接著是Innocence的發動。

 

 

「娜絲奶奶!」雙眼一睜開,第一眼看見的事物是拉比放大的臉。

「……咦?」我。
「呃嗯……」兔子。

……我怎麼會在地上壓著拉比咧?


「哇啊啊有變態啊啊──」慘叫。
「慢著你說誰是變態──」無奈。

「拉比原來你對伊可存有這個幻想!」科穆伊火大了。
「等等科穆伊那都是你的胡思亂想!」拉比立馬否定。


「吵死了給我安靜!」護士長冒著青筋狀開門,「科穆伊怎麼又是你在病房裡亂啊!」

偉大的護士長出來了我好感謝您啊!

 

誤會什麼的真的太強大了……


「哦哦原來如此是拉比想躲避科穆伊的攻擊所以拿我當擋箭牌?」我掩面了,這是演哪齣戲啊我怎麼不知道?「然後不小心跌倒導致我壓在拉比身上?」接著臉抽。

「沒錯,拉比真的太不應該了。」科穆伊左邊的耳朵被拉的又大又紅又腫的。
「到底是誰先開頭的啊?」拉比右邊的耳朵被拉的又大又紅又腫的。

「噗……好好笑──」看著他們兩人的耳朵笑倒在床上,噢噢有對稱耶。

「……好啦現在先談正事。」推了推眼鏡,科穆伊看著我和拉比的眼神終於比較正經了。

「呃、我們還要出任務啊?不會吧我現在還是病人耶科穆伊!驅魔師有缺成這樣嘛!」出聲反駁,馬呀雙腳都不能動了還要我出任務這擺明了壓榨勞工啊啊啊──

「咦?我不是來說任務的啦,難道伊可你對我只有這些形象嘛……」無辜的伸出食指互相戳呀戳,科穆伊流著寬麵條深深覺得自己好無辜好無辜──

「不是啊?」
「不是啦!」

……好啦算我誤會你了。

「因為前天是拉比在混亂的情況下帶著伊可匆匆忙忙的回來,我都還沒說呢……『歡迎回家,兩位。』。」科穆伊露出歉意的笑容,摸摸我的頭,「伊可,很抱歉讓你的右腳受傷了。」

「不要緊啦,反正過個幾天就好了,況且當初Innocence也在幫我緊急處理傷口啊。」我笑著摸右腳小腿受傷的傷口,當時診斷發現如果惡魔的刀再砍下去一點神經可能就要完全斷掉了,真的有拜有保佑喔。

「是……這樣沒錯。」科穆伊無奈的嘆了口氣。

「該說妳是神經大條還是怎麼樣,遇到那種情況你還能笑的這麼處變不驚。」

「中國有句諺語是這麼來著,傻人有傻福--」

Innocence幫我處理傷口……我這身上的寄生型Innocence的其實也很像亞連的神丑?反正當初的情形就是髒血不斷從我腳上流出來,流到只剩乾淨的血了之後迅速止血,這挺神的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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