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和燕燕決心要讓學長知道千年之前那場戰爭的真相可不是突然的心血來潮,那是因為先前本來就跟學長說好,有時間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不敢讓他得知的事情。
非常意外的,學長沒有氣到讓自己身上的兩個相衝屬性失衡。
而且我很惋惜那顆被老媽燒掉的影像球,畢竟那裡面的影像可是老媽和冥玥在我們雙子記憶完全消失的前幾天硬是找出時間押著我和燕燕製造出來的,完全就是僅此一家絕無分號。
那時候我和燕燕決心要讓學長知道千年之前那場戰爭的真相可不是突然的心血來潮,那是因為先前本來就跟學長說好,有時間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不敢讓他得知的事情。
非常意外的,學長沒有氣到讓自己身上的兩個相衝屬性失衡。
而且我很惋惜那顆被老媽燒掉的影像球,畢竟那裡面的影像可是老媽和冥玥在我們雙子記憶完全消失的前幾天硬是找出時間押著我和燕燕製造出來的,完全就是僅此一家絕無分號。
移動陣的光芒消失之後,我趕緊跟上已經先踏出步伐的學長,從不起眼的暗巷裡出來走進來來往往的人群裡。
即使大競技賽告了一個段落,在周六還是不能休息的我跟燕燕約好今天一早先跟學長稍微探查一下任務狀況,夜晚的時候再回家看看老爸老媽。而燕燕那邊的任務型態是接近屬於協調,讓雙方的利益都達成一定的平衡,不過聽說不困難,預計會比我先早一步回到家。
跟著學長走進原世界一間很大的廟宇,裡面幾乎擺滿了神像,線香燃燒過後出現的白煙不斷積在上頭的天花板上,端坐在廟裡的靈只要一往我們這個方向看過來就開始竊竊私語。
那時候褚冥燕終究還是無法對萊恩動手,反而是出手的她對萊恩還有西瑞感到很抱歉就是。從昏睡中悠悠轉醒的褚冥燕發現身處的房間有幾分熟悉,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過。
啊、好像是阿利的房間?釐清思緒的褚冥燕對著房間裡簡單的擺設恍然大悟,接著離開尚有餘溫的床鋪,乖乖的摺疊起來放置一旁,看見窗外即將落入地平線的夕陽,褚冥燕這才想到最近自己的房間安裝了防盜措施,不然她現在怎麼會躺在阿斯利安的房裡?
房門被用力地打開,門外的嬌小男孩看著坐著榻榻米上的褚冥燕,眼睛一亮的奔向她的懷裡,「爸爸!你沒事吧?沒事吧!」
離開咖啡廳之前聽見伊多對褚冥燕示警的內容,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疑惑的雷多直接詢問為什麼他會說那些話。
「為什麼要跟燕燕說那些話呢?伊多。」坐在一旁的雷多似乎對自己大哥剛才說的話有幾分不認同。
伊多緩緩地嘆了一口氣,這舉動卻引來了弟弟們的擔憂。
由緹亞領著眾人來到二樓後,分別開了兩間包廂讓抱著凝兒的阿斯利安以及妮歌在其中一間等待,褚冥燕則與三位水妖精另外一間包廂等著褚冥漾的到來。
目前所待的包廂陽台外出現的是竹林的景觀,從竹葉摩擦出現颯颯聲響與不時的涼意透進包廂讓褚冥燕注意到這間包廂的景觀結合了少量的空間術法,只讓陽台的那一面出現原本該是其他地方的景象。
「恭喜妳啊、燕燕,跟漾漾一樣當上了白袍。」雷多咧起笑容向褚冥燕祝賀,在剛才稍微相處下來他才發現其實她與褚巡司兩人的性格還是有不同的地方。
與萊恩還有五色雞頭他們測試結束的幾天之後我一大早踏進了黑館的大門。
……要死了我又不像學長一樣可以為了任務來個三天三夜不睡覺不吃飯,光是兩天一夜我就不行啦!還有為什麼我這個學生型白袍會接到兩天一夜的任務啊?這分明就是學長他用黑袍壓榨分派任務的袍級!
我要休息。
與原世界已遭到嚴重光害的夜空比起來,守世界的夜空實在是璀璨許多,坐在窗邊的阿斯利安身上穿著簡便的衣物抬頭仰望著星星,這時候的其他人早已入睡,但是似乎只有他還睡不著。
轉頭看著睡了有一小段時間的黑髮女孩,阿斯利安勾起了如果有旁人在場都會覺得溫暖的笑容;摸了摸趴在自己大腿上正在小小低鳴了一聲的使役獸,牠頭上的耳輕輕的搧動了一下。
若有似無的術法波動輕輕地從門縫裡竄了進來,彷彿有微風伴隨一樣,在房裡稍微繞過一圈最後停留在床的周圍,以被床上的女孩不被發覺為最低限制緩慢的拉起一個輪廓、一個型態,而坐在窗台邊的阿斯利安把術法變化盡收進眼底。
還待在醫療班休養、傷勢痊癒剛痊癒不久的我得到治療士的同意之後,走進已經出入多次的雙人病房,而走進去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讓我呆愣的一幕。
燕燕依舊躺在病床上昏睡著,也許是因為聽學長說燕燕前幾天喚醒了火系的王族兵器,精神力和體力在當時幾乎是耗盡的情況,昏了快一個禮拜沒醒很正常,更何況燕燕又是女生。
可是,現在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據說也是這間病房的另一個病患你在幹什麼啊!
「咳、唔……咳咳咳咳……」明明什麼事情都做,但是腹部突然像遭受到重擊一樣,五臟六腑全部都扭在一團感到非常難受,難受到差點呼吸不到空氣。
當下我想到的是燕燕到底幹了什麼好事把她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就連不久之前從手心直接灌進來的震動也是幾乎震到心脈吐了一口血,雖然當時與我和學長接洽任務的公會人員對我忽然的舉動只是單單的頓了一下繼續他的工作,顯然他已經很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不過我和學長旁邊不知情的精靈看到鮮血愣到差點昏了過去。
「哇──好艷麗。」
「燕燕,是壯麗。」先前就聽過女孩的雙胞胎弟弟說過女孩有時候的言詞能力會稍微當機,看著眼前已經不是用壯觀就可以形容的景物,阿斯利安隨口提醒了一聲,也考慮好到時候要回送給褚冥燕的是什麼樣的禮物。
而此時的他們已經走進了山洞裡的最深處,也就是千冬歲所說的焰火妖精所建立起來的雄偉宮殿。
後來那天千冬歲直到離開紫館前都沒見到夏碎學長,整個是很垂頭喪氣地離開,後來根據學長的說法是夏碎學長家裡發生點事情要他回去一趟。
好吧,千冬歲去紫館的時機不對,這不能怪誰。
至於在燕燕房裡找到的水精之石是從哪裡尋獲的,燕燕她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我們。要知道燕燕決心要隱瞞一件事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她絕對會連我都一起隱瞞下去,近距離的心電感應也沒用,而我們相處的那段時間只要是對大家有所隱瞞的事情她不會想就是不會想,這招方法連我這個雙子都甘拜下風。
燕燕出院的隔天我們去肯爾塔找賽塔詢問燕燕是否可以進駐紫荊館,沒想到賽塔還真的同意了學長的作法,讓燕燕入住紫館,根據賽塔的說法是拿到紫袍前提早入住也沒什麼不好,所以預定下午就開始搬家,幸好搬家的時候燕燕的東西塞下她自己製作出來的收納空間還綽綽有餘。
這也代表我和燕燕勢必分隔好長一段時間。
「在那邊哀傷什麼?」指揮著黑館房間裡屬於自己的物品按部就班地跳到收納空間裡,臉上貼了一個OK蹦的燕燕挑了挑眉,黑色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只要有心,我們相隔的這段時間就不會很長。況且我們都還要上課,天天都會見得到面。」
我發現跟另一個世界比起來,妖師二字在這個世界其實沒有那麼忌口,比起另外一個世界更能走在光明之下,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妖師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還是說我不是正常的地球人所以得知內幕沒有外面說的那麼複雜?
……誰知道。
從世界宇宙概論的教室離開要去圖書館的路上,我被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給叫住。
下午,透過阿利的關係,我們借到自然屬性充沛的聖地,燕燕自身屬性是與我相剋的火,找的聖地理所當然是與火有關的,而我們現在處在位於守世界火山底座邊的達爾喀拉聖地,聽說這塊聖地還是阿利向一位火系精靈一支裡的朝焰精靈當中的上位者租借的。
……不過這麼輕易借給外人這樣好嗎?
「沒問題的。」阿利很愉快地回答我的疑惑,「不過他們很好奇妖師在原世界搶銀行順不順利?」
「絕對會不順利的。」我一口否認。
然後,才隔一天不見的老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還破天荒在這麼多人面前穿著紫袍的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