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天千冬歲直到離開紫館前都沒見到夏碎學長,整個是很垂頭喪氣地離開,後來根據學長的說法是夏碎學長家裡發生點事情要他回去一趟。

 

好吧,千冬歲去紫館的時機不對,這不能怪誰。

 

至於在燕燕房裡找到的水精之石是從哪裡尋獲的,燕燕她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我們。要知道燕燕決心要隱瞞一件事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她絕對會連我都一起隱瞞下去,近距離的心電感應也沒用,而我們相處的那段時間只要是對大家有所隱瞞的事情她不會想就是不會想,這招方法連我這個雙子都甘拜下風。

 

就連阿利要抓燕燕回來的那一件任務最後發生了什麼事,先不問千冬歲他人──因為會被燕燕打昏,她說到做到──詢問其他認識的紅袍的結果都是一樣,毫無結果。

 

……紅袍不是情報班嘛!毫無結果是怎樣啊啊啊啊啊啊!

 

輕笑聲從我腦裡出現,『呵呵,小主人,是因為你們倆的距離不夠近,小主人的姐姐才不會讓小主人碰到她的想法喔。』

 

什麼意思?荊蝶,我不明白。

 

『意思就是,你們兩人的「心」夠不夠近,小主人,我的提示只點到這裡為止喔。』聽見荊蝶又笑了幾聲,周圍的聲音才回歸於平常。

 

心近不近啊……糟糕,有聽沒有懂。

 

看著書桌上的水晶、符咒還有課堂筆記,先嘆了一口氣,我只好先把那些想法丟在一邊,專心在作業上面。

 

不得不說,自從千冬歲他們從我們雙子這裡挖出屬於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件之後,這幾天下來他們不斷加強自身的訓練,就連學長也開始密切注意耶呂惡鬼王手下的幾個高手他們的動向,阿利的話更不用說,為了有能力能夠阻止到時候發生的突發狀況,他還打算向上考黑袍資格,在第一時間知道的戴洛還問阿利他是不是被奇歐妖精的休狄王子給刺激到。

 

可是,重點來囉,難道他們不會懷疑這一連幾天所說的這些話是我們的胡言亂語嗎?

 

不是我要質疑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相信我們,而是我和燕燕知道未來的這件事情超乎常理,先撇除千冬歲他們家屬於副業的預言以及占卜不說,正常的情況之下其他人聽到我們說的這些話可能還會覺得我們的腦袋有點問題。

 

而且還有打從進入學院之前就存在的一個已經癥結很久的點,為什麼我和燕燕會突然知道未來發生什麼事?起碼總該有個什麼原因吧。

 

「有什麼好質疑的,褚?你們的內心沒有說謊。」從剛才就注意到不知何時溜進我房裡的學長拿起桌上的筆記瞧了一下,看起來他沒打算要回答我想知道關於未來記憶的問題,「我就不信你還是燕有本事串改你們的內心想法給我們聽。」

 

……好,我錯了,「正常的情況」並不適用於守世界。

 

不過也因為學長說的話我多少釋懷了點。

 

「你想這麼多做什麼。」抬起頭,學長毫不猶豫的賞個白眼給我,「你和燕的社團都是參加安因擔任指導老師的社團,對吧?」

 

「對啊,怎麼了嗎?」對學長突然的問題我有點摸不著頭緒,幾個禮拜前我和燕燕才決定好到底要參加哪個社團,畢竟有安因擔任指導老師的社團比較好,況且阿利也待在那裡,有認識的人我多少能安心點。

 

說到安因,身為天使族的他應該老早就看出我和燕燕的種族,卻還這麼幫我們忙,我真心很感謝安因。

 

「沒什麼,既然你們進了安因指導的社團裡,那就好好學習。」放下手中的筆記,學長轉而檢視我剛完成不久的符咒,「如果能與言靈互相搭配著好好使用,在任務上必定可以發揮出事半功倍的效果……褚,你這裡風屬性加的有點多。」順手揪出符咒其中的錯誤。

 

「呃……對了,學長,你找我有事嗎?」雖然說代導人的任務結束了,但是我可沒忘那三位董事長還有老媽交辦給學長的是怎麼樣的任務。「是要出任務了嗎?」

 

學長說過,要順利考上袍級的最好方式就是接任務、宰任務、完成任務,雖然說這幾個禮拜下來我和燕燕的實力大幅提增,有著接近紫袍的實力,但是一切的結果終究還是在明天的測驗結束後揭曉。

 

是的,明天就是緹亞要測驗我們是否能當上白袍的日子……不過那個宰任務是怎麼回事?

 

而且我還是對公會的機制感到一團謎,明明紫袍只是推薦無袍當上白袍的不是嗎?何時是還要測驗無袍了?

 

「那是緹亞他自己提議的。」翻閱陣法書本,學長這麼回答我,顯然他應該是不想多說這方面的事,因為他下一秒直接提出了自己開的作業,「我手頭上有兩個任務,看你是要接任務還是要繪出幾個我指定的改良陣法。」

 

「畫完學長的指定陣法我再去出任務行嗎?」可以的話我想試試自己改良的陣法威力最大值能到哪裡,「還有……學長,你放在我和燕燕身上的隱蔽術法其實可以解除了。」

 

之前我就已經有注意到應該是學長我和燕燕身上下隱蔽術法,就是為了杜絕有人察覺到我們雙子兩人是妖師,但是現在我想開始靠自己。

 

畢竟我和燕燕有很大的機會可以當上白袍的,都當上了袍籍還給人家照顧這樣對嘛?

 

應該沒看錯,學長的動作確實是停頓了一秒,「你行?」彎起微妙的笑容,學長把這兩個字砸到我頭上。

 

「行。」我堅定的點點頭。

 

學長看了我半晌、點點頭,一個彈指將我身上的隱蔽術法完全解除,而燕燕那裡應該也解除了吧?

 

「謝謝學長。」朝學長感謝地笑了一下,我試著疏導環繞在身上的淡黑色力流,讓它們蒸發於大氣之中。

 

對我疏導力流的行為沒有多說什麼,學長從旁邊一伸手,幾張空白符紙和一張題目紙出現在他手上,「題目都在上面。」

 

「好。」接過符紙和題目卷,我低頭開始填寫答案。

 

這幾個禮拜以來許多熟人都知道我們身體力行決定要考上袍級,有很多人非常踴躍地想要來幫我們忙。

 

先不論兩年前就幫我和燕燕開過眼的然,妖師一族的其他叔叔阿姨們總說有空可以去他們那邊多學一點妖師一族的術法,以前是因為年紀還小,但是現在長大了想要考袍級,他們當然會義不容辭地多教點能力成熟之後才能使用的術法。

 

身為瑩之森的精靈,辛亞的後人──辛西亞也投入教學教導我們一些其他種族也能使用的精靈法術,這其中當然不外乎精靈百句歌,不過當辛西亞知道我們完全背熟了精靈百句歌之後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鎮定……我想可能是因為冥玥有跟辛西亞說我們曉得未來會發生的事所以她才會這麼快接受吧,大概。

 

說到冥玥,雖然我和燕燕都不是七陵學院的學生,身為我們的大姊她還是會偷渡了幾本筆記本要我們自己自修,不懂得可以再問她或是咱們學校的學長,搞得每次出任務幾乎都是先用學到手的術法砲轟敵人轟不掉再繼續轟的情況……呃、我可是有注意到周圍的建築沒被夏卡斯扣到什麼錢喔。

 

總之,除了大家的幫忙指導,課業和任務之間的空檔我們還會習慣性的在房裡或是在圖書館那裡自主學習,要找人的話只要找這兩處其實一下子就會找到了。

 

不過這樣用功的結果下來就是,房間很亂。

 

語言書筆記本課本結界書符紙水晶還有一些任務需要的藥草以及其他搗藥物品法陣圖咒具什麼的全都堆積在小客廳和房間裡,逃過一劫的大概只有浴室還有沙發區還沒被層層白紙給淹沒……沙發還沒被淹沒是因為有時候懶的回房睡索性就直接躺下去睡了,畢竟我還沒有想跟紙張一起睡覺的嗜好,不過隔天通常都會從床上起來附帶一枚學長贈送的拳頭。

 

「有床不好好睡睡沙發做啥。」把我的內心話完完全全偷聽過去的兇手又翻了一次白眼,「你說誰是兇手!」

 

「當、當然不是你啊,學長。」我乾笑著頭一偏閃過學長想要施暴的右手,手依舊沒停的繼續繪出陣法。

 

瞄了一眼立在書櫃上的年曆,一個月過去,喵喵曾經跟我說過的聯盟競技大賽就快要舉行了,屆時學校就會湧進一大批又一大批的外校人士。

 

沒有意外的話,學長會成為代表Atlantis學院的其中一支正式隊伍,而另外一支隊伍應該就是由大學部的夜行人種蘭德爾學長帶領。

 

與學長同隊的夏碎學長的候補人選應該是由五色雞頭,學長,你的候補人選選好了嗎?

 

「你覺得是誰?」挑了挑眉,學長反問我。

 

……不知道我才會問你啊。

 

他勾起一抹讓我覺得很不妙的笑容,「我指定的人是你,褚。」

 

……

 

對不起我耳朵沒挖乾淨,學長你剛才說什麼可以再說一遍嗎?

 

「靠!」

 

 

 

 

***

 

 

 

 

打從她出院之後,生活作息跟她的雙胞胎弟弟幾乎一模一樣,學習、出任務、然後被押去醫療班治療,如果時間允許的話,身邊至少還會出現一個紫袍學長。

 

但那也只是「幾乎」。

 

前幾個禮拜她進駐紫館的這件消息從校園裡傳開之後,負面消息也隨之傳開,有人說她不知好歹,能住進黑館就該偷笑了還要要求住紫館……不過知道這都是酸葡萄心理或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的諷刺,後來她也沒那麼在意。

 

想要人生過得精采,就不要注意旁人的眼光。

 

不過倒是有人出言幫她反駁了,他們班的黑袍班導難得在班周會沒遲到的那天,在全班面前烙下狠話,「燕燕她就是有那個本事要求住進紫館,不服氣的話你們就給我私下單挑!我保證你們絕對傷不到她半根寒毛!」說完話的下一秒就被被踹進歐蘿妲打開的傳送陣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嗯……幫她說話她很感激,但是也用不著說這麼激人的話吧?當下她當然感受到同班同學非常炙熱的視線,其中還有開學差點就在教室裡惹事的五色雞頭。

 

問後來下課發生什麼事嗎?噢、不知道哪個天才幫她預約校內的武術台的,班內將近二十個人在台上對她一個女孩子,這二十個人當然有男有女、有公有母,有雌有雄,他們紛紛拿起自己的傢伙往她的方向攻過來,而她呢,就是找出他們身上的弱點用爆符幻化出來的武器打下去,嘖嘖、感覺挺痛的。

 

龍有逆鱗、蛇有七吋,那麼、他們班的五色雞有什麼?

 

……後來那整個下午排好好的行程都被那隻五色雞打亂了,把其他人打下武術台的她看著越打越興奮的五色雞,幾乎目死的把那隻雞傳送到地獸的村莊。

 

回不來最好,免得其他人被他氣到減少了壽命。

 

「原來那天是妳在武術台啊,燕燕。」蹲著摸摸拉可奧的阿斯利安勾起非常無奈的笑容,「那天下午聽見大氣精靈捎來的消息,說是為了測驗實力,一位實力非凡的女孩赤手空拳的撂倒好幾個同班的人。」

 

她才沒赤手空拳打其他人。聽到阿斯斯安接收過後的訊息應該是有人故意扭曲的,褚冥燕開始在盤算哪天就不要讓她遇見亂放消息的那個人,不然下場……哼哼。

 

而且有時候大氣精靈就像廣播電台一樣,只要是中意的事情不過一會兒它們就會把事情幫忙傳的沸沸揚揚。

 

他們才剛走進牆上時不時散發出宛如火焰色一般光芒的山洞。

 

而目前的他們在正在執行任務,內容是要前往熾焰山洞裡尋找據說是焰火妖精族上上個朝代遺留下的祕寶,至於秘寶是什麼、長的是什麼樣子,就算焰火妖精不說,千冬歲私底下也透過情報班的管道找了出來,那是一把權杖,頂端會閃耀著金紅色的火焰,其中還會帶有一點一點白色光芒,至於杖身是金色與紅色的圖騰相互交織而成的。

 

「嗯,是我們班的西瑞同學拖延到時間,下午沒來得及回到社團上,不過事後我有跟社長請過假了。」知道身上的隱蔽法術被解除,褚冥燕不慌不忙的疏導身上黑色力流蒸發於空氣之中。偏了偏頭,稍微想了一下,她轉身看向這次任務與她和阿斯利安同行的另一個黑髮男孩,剛摘下面具的他身上穿著一身顯眼的紅袍,「千冬歲,西之丘的鬼王塚目前怎麼樣?」

 

雖然說她前些日子有在記憶裡記下幾個大致上較為重大的事件,連墓陵課要去現在實習的鬼王塚也不例外……雖然那天她和褚冥漾兩人被兩位學長叫去強制執行兩天一夜的任務沒上到那堂課,但是後來透過千冬歲得知,那堂課還是沒有上的很順利,因為有A班的笨蛋貴族把金粉灑到耶呂惡鬼王的屍骨上,讓上面的封印效力大大的減弱,雖然這樣的舉動還不至於讓惡鬼王復活,但是依舊殘繞在鬼王身上龐大壓力還是會令人喘不過氣來,理所當然被發現做壞事的那幾個人立即遭到學校的愛校處分,公會也加強了鬼王屍骨上的封印。

 

「還是一樣,目前沒有什麼異狀。」千冬歲搖搖頭,接著臉色古怪的看著褚冥燕,後者神色自若地回看著他,「燕燕,妳不跟漾漾說那件任務最後發生的事嗎?」

 

「想都別想。」秒答。

 

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會跟雙子弟弟坦承那天最後一個任務結束之後陪同阿斯利安前來的戴洛說了什麼話!相信她眼前的紫袍跟她有一樣的想法。

 

況且褚冥漾知道真相之後,隱性姐控基因就會像碰到了某個機關突然打開來吵她,褚冥燕不禁有些感嘆,幸好後來她有主動跟冥玥解釋清楚了,她倒也沒說什麼。

 

「燕燕,妳指的是戴洛開個小玩笑說的那句話還是他後來的建議?」阿斯利安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有點糾結的黑髮女孩。

 

很少會看見女孩其他表情的阿斯利安總覺得此時的她還挺可愛的。

 

「兩個都是。」完全不顧忌眼前的人是學長,褚冥燕直接朝阿斯利安翻了白眼。「千冬歲,你別也跟漾漾說那些話。話說找到東西了嗎?」

 

「找到是找到了,但是離我們還蠻遠的,而且……山洞裡似乎有座宮殿,權杖剛好就在那裡面。」早已經放完使役探完路的千冬歲說到最後眼神變得有點微妙。

 

「宮殿啊……」明白守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明明是火屬性的妖精到底是用什麼方式鑿出山洞還在山洞裡建造宮殿,身為原世界出生的褚冥燕對於這點倒是有幾分好奇。

 

雖然說以前對於類似這樣的任務已經接過不只十幾次,但是看似與常理相互違背的某些地方……好吧,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守世界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真的只能習慣就好。

 

「千冬歲,那就麻煩你帶路了。」早已對守世界的某些景象見怪不怪的阿斯利安看著千冬歲微笑著,而後者點了點頭,利用自家的術法領著兩人走這宛如迷宮的山洞。

 

『鈴……鈴鈴──』

 

一路上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著,其中凝兒還非常主動從白玉手環裡出來跟褚冥燕要求抱抱。

 

或許是因為褚冥燕在一旁的關係,年幼的凝兒經常沒經過阿斯利安的同意就擅自從手環裡出來,但是會讓凝兒擅自出來的原因也只有一個,所以阿斯利安倒也沒說什麼。

 

『鈴鈴──鈴……』

 

伴隨著很細微、似乎只有自己聽到的鈴鐺聲,看著另外兩人的神色自若,褚冥燕開始揣測說不定鈴鐺聲只有自己聽到。

 

時間,快到了嗎?

 

聽得見褚冥燕心聲的的阿斯利安只是朝她眨了眨明亮的褐色眼眸,而這樣的舉動也讓褚冥燕猜到了七八成,或許他們知道、只是不說。

 

只見紫袍狩人彎起雙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說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推了推眼鏡,千冬歲看著兩人挑了挑眉,「你們可別忘了這邊還有一個人。」

 

「噢、我還忘了一個被抱住的式神跟一隻使役獸。」褚冥燕勾了勾嘴角,接著似乎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一樣,調整好掛在自己身上凝兒的姿勢,抽出手彈了個響指,周遭的空氣出現一小片顯眼的水波紋,波紋停歇之後接著一個盒子憑空從剛才水波紋消失的地方出現,飛到褚冥燕手中。

 

「這個給你,是我前陣子挑好的,阿利,是為了答謝你這麼照顧我。」其實應該還要在更早送出去才對,只是遲遲忘記要送,況且用移動陣送某些具有重要含意的禮物多少會有點不禮貌。

 

不知道雙胞胎弟弟的禮物送了嗎?

 

「啊、謝謝妳,燕燕。」收下褚冥燕遞過來的禮物,阿斯利安狀似有些苦惱,「糟糕,我身上沒有什麼可以回送給妳的……燕燕,不如我的回禮先延個幾天吧?」

 

褚冥燕知道阿利說的禮物應該不會好到哪去,看他身後的逐漸劇增的黑氣就知道了。

 

這一個月下來褚冥燕的搭檔幾乎都是阿斯利安,如果阿斯利安的兄長任務需要他幫忙時,褚冥燕就會麻煩同樣住在紫館的夏碎陪同她前去執行任務,而褚冥漾的搭檔則是冰炎,冰炎沒時間的話則是會由自家的冥玥代為幫忙,先不論褚冥漾那一方的狀況如何,就算會事先過濾任務內容的阿斯利安也知道褚冥燕有時候的出任務太過逞強,不得已之下先前被交代過的阿斯利安會視情況使出千方百計讓褚冥燕昏睡。

 

沒辦法,同樣的方法在褚冥燕身上無法一招多用啊。

 

「其實不用這樣……」

 

「那就這麼決定了。」阿斯利安用不容拒絕的笑容打斷褚冥燕微弱的反駁。

 

千冬歲,怎麼辦?眼見代導過自己的狩人紫袍似乎在心裡盤算著要送什麼奇怪的禮物給她,褚冥燕幾乎是用欲哭無淚的表情的看向自己的友人。

 

好自為之,我幫不了妳。也知道褚冥燕這一個月下來出任務的情況,千冬歲也只是推了推眼鏡,用眼神示意回去之後把頭撇到一邊。

 

……損友。褚冥燕如此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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