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剎之監禁PLAY

※主角:菱靄X剎羅

※內容物:集結作者虐待遐想一身,基本上是又愛又虐又恨的一篇作品。

※注意:聽見不明聲音請睜眼閉眼讓它過去就好謝謝。

READY?GO!

 

 

「剎羅,你受傷了?」斐夜看見自己兒子難得地帶了傷口回來,不由得又驚又擔心地上前關心。

 

「沒事的……」剎羅咬了咬牙露出了笑容想讓母親放心,卻發現一牽動肌肉就渾身發疼了起來。

 

斐夜溫柔地牽起了兒子的手,走進客廳,拿出藥箱細心地幫他包紮:「……是……菱靄嗎?」她的話語裡有著遲疑。

 

基本上,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這個選項了?況且小曉之前也有跟她提過她覺得剎羅跟菱靄有某程度上的相似──在欺負人跟看不起人的程度上。

 

聽見那個人的名字,剎羅的身體非常明顯的發顫了下,接著是極細的辯駁:「我才不怕他呢……。」

 

「你們到底起了什麼衝突啊……」斐夜心疼地撫過剎羅的黑髮,看見他這樣子傷痕累累的回到家,斐夜突然萌生了跟小曉控訴的想法。

 

「……」

他怎麼被帶到那裡的他並不清楚,只知道被一盆水弄得清醒過來之後,鎖鍊便纏繞在他的身上了。

 

-*-*-*-*-*-*-*-

 

(時間回溯到三小時之前。)

 

看著眼前被自己用手刀出奇不意打昏的剎羅,菱靄勾起了蠱惑人的笑。「好久沒有用到那間工廠了呢,整條街都這麼聽話我也不好隨隨便便就抓個人來調教啊。」

「既然你想要知道恐懼是什麼滋味,我就免費讓你嘗嘗吧。」

 

無視了行人以及店家的驚懼神色,菱靄一手扛起了剎羅,心情挺好的緩步走向了大約有幾個禮拜沒用的舊工廠。

 

工廠裡面的設備全部都被清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數也數不清的用具,仔細一看,似乎是從不知名管道拿來的虐人用具,從最簡單的短鞭到最難找的荊棘鐵鏈都有。

這原本是菱靄打算拿來調教不聽話的人的場所,沒有想到商店街幾個小混混被虐刑過後,竟蔓延到整條商店街的店家以及巷子裡的小混混都知道有他這號人物,乖巧的樣子害他想挑幾個看不爽的人下手都不行。

 

動作熟稔的把鐵鏈成交叉狀纏在他的身上、手腕上,讓他呈現雙膝跪地的姿勢,菱靄偏著頭看了一下好像沒有任何轉醒跡象的剎羅。起身裝了一盆水,居高臨下的從他的頭上淋了下去。「你還要睡多久呢,剎羅。」

 

逐漸轉醒的剎羅看見了從上方俯視他的菱靄,下意識的想要抬手抹去殘留在髮絲上的水珠,聽見了略為沉悶的金屬聲,他有些困惑地轉頭看了下絆住自己的東西:「……這是哪裡?」

 

鐵鏈,十足像是銬問的東西纏在他的身上。他握緊了拳,略微用力的扯動著金屬鍊條,卻無力的發現,完全無法掙脫。

 

「要叫刑場、還是虐刑房都隨便你。」菱靄眨著眼睛走到一邊,拿起了一條鞭子端詳著。「歡迎來到我的遊樂場所。今天特別優待你,讓你把這裡的東西都用過一次吧。」

 

「放開我……!」剎羅越來越用力的掙扎著自己身上的鏈,菱靄拿著鞭子走過來,蹲下身與他對視,語氣輕鬆地勸著:「我不希望這麼早就讓你弄痛自己呢。不要一直掙扎,不然手會斷掉的。」

 

帶著蠱惑人的微笑把手中的鞭子甩在地上,菱靄聽著那脆而響的聲音,嘴邊的笑容又更深了:「我會好好款待你的,畢竟你是第一個幫我把這裡的東西都用過一次的人啊。」

 

從哪裡開始好呢。菱靄偏著頭微笑著,「如果真的痛的話,喊出來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他舉起鞭子從剎羅的肩上往右下一抽。

 

滴、答。

 

剎羅的衣服被劃裂開,露出了略顯的白皙的皮膚,而剛才的力道早就已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剛浮現出來的瘀痕。

剎羅悶哼了一聲,頭猛然垂下,不聲一也不吭的樣子讓菱靄頓時覺得好玩了起來。

 

如果他這一下就求饒的話,他是會考慮放開他的,不過既然對方都沒打算要軟化了,那就繼續玩吧,畢竟是難得的樂趣。

 

隨手把鞭子扔在地上,菱靄拿起了另一把不明的東西,那樣子有點像是針,但說是針卻又太大了一些,只能說……不知道是菱靄從哪個拍賣網上找到的虐人工具吧。

 

痛!好痛!

 

剎羅從頭到尾都低著頭,咬著牙死硬的不發出任何一聲。菱靄也沒有說什麼話,就只是一直、一直地替換著工具,像是小孩子拿到新玩具般拿他來試驗功能,如果效果讓他感到滿意的話,他還會用不同的方式再多測幾次。

 

「真是悲慘的模樣呢。」菱靄邊嘲笑邊打開了另一個工具,如此地說著。

 

還不如……自己咬斷自己舌頭吧。

他張開嘴要咬斷自己的舌,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與其讓人當玩具還不如……

 

剎羅的下巴猛然被人勾起,接著是不同於身上痛楚的溫軟碰觸,探進自己口中的舌像是……算了,不想說明。「唔……哼……。」

 

「再幾次就好了,現在就咬舌自盡我會良心不安的。」菱靄露出了淡淡的笑,微微離開了他的唇讓他呼吸了下,緊接而來便又是越發越灼熱的探觸。

 

傷口的地方依然殘留著血,血的腥味跟空氣中淡淡的鐵鏽味交織成令人窒息的網,不過,更讓人感到窒息的,是更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菱靄……」剎羅半睜著眼,低喘了一口氣。

 

「你也可以哀求我讓我饒了你啊。」菱靄低附在他的耳邊笑道,「是你的話……我說不定會饒你一次呢。」

 

「不需要……」

 

「我就當成是你喜歡上了我對你所做的事情而說出的話了。」菱靄滿意地直起身,拿出了小刀:「如果以後要的話,我可以隨時為你打開這間工廠的大門。」

 

──啊啊、居然有人說不需要呢,那可真是稱了他的意,真好。

 

近距離接觸的鼻息伴隨著身上的微痛感讓剎羅又開始掙扎著要脫離鎖鏈的鉗制,卻換得菱靄一句低低的笑言:「動的話,會更痛的哦。」

 

「……反正最痛的早就過了……」剎羅出聲反駁他的話,氣若游絲的聲音讓菱靄笑了起來。

「也是,最舒服的正要開始呢。」菱靄劃過最後一刀,把小刀扔在地上之後,用手指抹了下剎羅臉頰上的血跡,笑笑地將他的血舔掉。

皮膚上的毛細孔在直接接觸到皮開肉綻的傷口時,剎羅吃疼地倒抽了一口氣,「夠……嘶!」

 

「雙氧水是消毒水呢,看我對你多好。」菱靄慢條斯理的把所有傷口都擦上了雙氧水,忽然,剎羅的聲音在菱靄的耳邊響起。

 

菱靄勾起了迷人的笑,「再大聲點我就饒了你。」他托著腮看著剎羅。

 

「……」「聽不見呢。」

 

「我……」「再大聲點啊,這樣子我不想停手呢。」

 

「拜……託你。」渾身刺痛的像是有無數根針插在身上,剎羅的聲音顯的扭曲,聽見這句話的菱靄勾起他的臉順勢吻上了他的唇。

 

「想要轉移痛的方法很簡單啊,找尋另一種更強烈的感覺覆蓋過去就好了。」菱靄的舌放肆地在剎羅的口中遊走。

「……嗯……唔……。」剎羅被動地閉上眼。一點用也沒有,現在反而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了這個死變態。

 

「怎麼辦哪,我越來越不想放開你了呢。」菱靄托著腮蹲在他的身前,一臉煩惱不已的樣子。「好久沒人可以陪我這樣玩了,自從過了小一就真的沒人給我玩了……」

 

「我只是玩具而已?」剎羅抿白了唇忍受著雙氧水的消毒,忍不住開口嘲諷,但卻讓菱靄誤認為他是在生氣自己說的話。

 

「你當然是玩具,只屬於我的玩具。」伸手撫過了剎羅那張有著血跡的白皙臉龐,菱靄說出了有點曖昧的話,不過因為這裡只有他們兩人,所以他也不怎麼在意。「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原本是要讓你恐懼的,但好像造成反效果了呢……」

 

把纏在他腰間的鐵鏈解開之後,菱靄抓起剎羅那因為用力而瘀青的手腕看了看:「不是叫你別用力嗎?」他挑起眉看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剎羅。

 

「那又怎樣,反正只是玩具而已。」剎羅反唇相譏,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要離開。

 

「也對,那路上小心啊。」完全不在乎那個人身上是不是還帶著正在流血的傷,或者是衣衫整個凌亂不整、破裂的布料露出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菱靄笑笑地揮手送走剎羅。

 

啊,是不是應該跟商店街講一下不要去動剎羅呢,我可不希望玩具跟其他人共享呢。

 

-*-*-*-*-*-*-*-*-

 

「啊、居然是這樣……不好意思,請剎羅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會說說他的,骸骸對不起……。」笛野拿著電話筒緊張地跟好友道歉,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兒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媽媽怎麼了嗎?」

 

轉頭看向了罪魁禍首,笛野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是啊,我怎麼了呢。」

 

通常,媽媽露出了這個笑容,就是代表有大事要發生了──幾乎都是發生在老爸身上,有時候會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曾在姐姐身上。

 

「小曉……呃,你們先解決。」從樓上走下來的風丸猛然看見自家妻子的恐怖笑容,他當機立斷轉身就走。

 

「媽、媽媽……怎麼了?」主動上前抱住媽媽的腰,菱靄硬著頭皮撒嬌,他大概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剎羅他媽跟媽媽是好朋友嘛……。

 

「你怎麼可以把剎羅弄得遍體鱗傷呢?你要知道這樣子剎羅他媽媽會很傷心的啊,而且你居然還拿刀子,這樣就算了,讓人家受傷,你居然沒有幫人家包紮就直接讓他回家?」笛野的聲音逐漸變高,讓菱靄的頭越垂越低。

「還有,聽說剎羅的身上有鞭子的傷痕,你去哪裡買來的鞭子?商店街最近也變的很奇怪,為什麼三斤的青菜會只要一百,小靄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快點說清楚,否則我就打電話請豪炎寺過來!」

 

請豪炎寺過來……小曉,妳就這麼不信任我啊?在樓上避風頭的風丸無奈的撇撇嘴。

 

「我、我……」

 

最後,是笛野拉著自家的兒子一個一個去跟店家道歉,雖然斐夜表示沒有關係了,本瀨、梓川等等被菱靄玩弄過的孩子們的家長也都笑著說沒關係,但是笛野還是整整罰了自家兒子禁足一個禮拜。

 

「我到底……教導究竟出了什麼錯誤……」這是某一次的女人聚會中,笛野非常煩惱的嘆了一口氣。

 

基因問題吧……母控基因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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