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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直唯學長。」有一次練完球後,海真流歌這樣叫住她前方的人。

前者正準備戴上耳機,然而因為被叫到然後索性將耳機掛在脖子上,他緩緩的轉過身子。

「怎麼?」抹了抹後頸,他這樣問到。

海真流歌又仔細的打量了一會眼前的人,最後才開口:「其實就某些放面來說,直唯學長和哥哥一樣呢?好想也把你當成哥哥。」

黑澤直唯整個人僵硬化,他倒抽了一口氣,突然發現臉上一股燥熱。

「為、為什麼?」琥珀色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最後仍逃離對方深灰色的瞳孔。

「因為啊,」然而海真流歌故意的一直盯著他看:「正義感很強這一點。」

他不明白,為什麼。

「哥哥總是在我們發生困難時站了出去,那個背影就跟直唯學長站在種子面前的背影一樣。」

「從容不迫的樣子。」她一臉正經的說完後,便露出了笑容:「不覺得嗎?」

黑澤直唯搖了搖頭,他抿了抿嘴,然後搔著白髮,這又讓對方一陣驚呼。

「這個動作好像小璨學長喔。」說著,又把名為慕馮璨燄的少年拉了過來:「你看,他又搔著頭髮!」

不過被海真流歌喚到的小璨學長,似乎沒有抱著什麼太多的善意的看著黑澤直唯。

所以黑澤直唯呢,也並沒有好好的看著對方,甚至乾脆不看著他。

「流歌,走吧,我們回家,今天是星期三喔,那家店的飲料友有折,我再買給妳一次。」

慕馮璨燄以「燄」的個性,發揮好好學長的個性,然後拉著海真流歌就準備離開。

然而黑澤直唯卻沒有放他走:「噢對了啊,流歌,笨狸說要給妳一個東西,所以今天來我們家吧。」

「隊長?」她停下腳步,走在前頭的慕馮燦燄咋舌了一聲。

突然,名為璨的人格一浮現上來,然後直直瞪著黑澤直唯:「這間事情應該不急吧?飲料打折可是今天才有喔。」

海真流歌陷入苦惱,不過一個聲音叫住她,打斷了思緒。

「流歌,我們去買食材吧,至於晚餐,看妳想吃什麼吧!」遠處,她的哥哥——海真一樹——對她揮著手說到。

結果,不管是慕馮璨燄抑或黑澤直唯想留下海真流歌,似乎都是不能的事情。

向兩人揮手道別後,海真流歌就與自家哥哥離開球場,僅留下兩人。

而他們倆互瞪了一眼,各自背上背包離開。

——這場戰爭,還要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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