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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世代】優しいの君(?????

 

CP向:一炬

※第一次撰寫此CP,若寫得不好請多見諒。

※這是上次樓風說好的戰利品(?

 

驚呼聲從海真一樹的嘴裡難得的脫出,他睜大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留著雷鬼頭的哲人只是平靜的推了下眼鏡,紅瞳眨了眨,多了一絲意外。

 

「一樹,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嗎?」轉了轉眸子,哲人的眼中除了意外還多了一絲困擾,咖啡色的眉微皺起。

 

面對好友的疑問,一樹愣愣的搖著頭表示不知道。

 

從他難得的面容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他異常的驚愕。

 

果然,愛情會讓一個男生變遲鈍嗎?望著眼前難得驚愕的好友,哲人不自覺的勾起些許的笑意,但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拍上了好友的肩:「既然這樣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吧。」嗯,糟糕,他是不是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呢?

 

『對了,一樹。瀨戶她感冒有好點嗎?』十分鐘前,他與一樹兩人在往鬧街的路途上一邊閒聊一邊散步,無意間他想起下午從學校回家的途中好像看見了今日請假沒有來學校的瀨戶的身影,基於關心夥伴的心理便隨口問了。

 

誰知聽見他的問句後,一樹出現了如此令人費解的反應……該不會瀨戶沒有跟一樹講自己感冒所以請假的事情吧?呃,按照瀨戶的個性,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

 

大概是會怕一樹多操心之類的吧?糟糕,這樣的話他真的說了不該說的話呢。

 

「怎麼可以當作沒說過!」揮開在肩膀的手,一樹急躁的心情全都寫在臉上,他轉過身,「抱歉,哲人,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找炬!」不等好友出聲回應,一樹揮揮手後拔腿狂奔,目的地不用說,自然是他女友的家。

 

望著急躁離去的身影,哲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打趣的笑意。

 

一樹拔腿狂奔的速度比平常練球還要快呢。如果按照這樣的速度能在場上的話應該會成為很重要的助力──下次再跟監督討論看看好了。

 

好友的背影消失在紅瞳所及之範圍後,哲人轉過身,繼續往回家的路途前進。

 

* * *

 

我一直希望能成為妳的依靠。

 

總是希望妳能夠多依靠我一點、能夠對我敞開心扉。

 

也曾希望,我會成為妳心裡重要的那個人──

 

 

跟好友分開後便往回跑的一樹堅持到了學校門口,忍不住的停下身喘氣、調節呼吸的速度,雙手放在膝蓋上,時而彎腰時而挺腰,仔細一看還會發現他身上佈滿了汗水。

 

雖然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是太陽西下的黃昏時刻,可是就剛才跑的那段距離來說,滿身大汗的確是很正常。

 

「呼、呼……」抹著額頭上的汗水,一樹在喘息之後站直了身子,雙眼望向遠方一棟巨大的建築,他的目的地就在那裡。

 

在那棟大的建築物後方,就是炬的家。

 

看來的確是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要走……看著遠方的一樹微微皺起了眉。

 

說起來,他去炬家也不過只有那麼一次,而且時間有點久了,不曉得還能不能安全到達正確的地方?算了,一定會到的,只要相信的話。

 

打定主意,一樹再次邁開步伐。

 

在還沒到達目的地之前,前進的路途中,一樹不斷想著這幾天自家女友的情況,左想右想,並不覺得炬有任何不對的狀況,沒有異樣,看起來也不像是有感冒或者是發燒的樣子,就像平常一樣。

 

除了今天早上傳了一封簡訊說有事要請假而已。

 

不會是真的感冒了吧?如果是,為什麼身為男友的他會不知道?會感覺不出來有任何的異樣?身為男友卻比朋友晚知道,這也太失職了!

 

還妄想要成為對方的依靠──簡直是口出狂言了啊。

 

邁著快步走過街道、穿過巷口,彎過轉角,他沒有時間去算自己走了多遠,也沒有任何喊累的念頭,只是在真的走到目的地時,他的心中興起了心疼的感受。

 

每一天,每一天,炬都要從學校走那麼遠的路嗎?

 

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日式建築,宏偉的大木門足足高了他一倍的身高,不,應該是還不到一倍。因為他現在比之前來的時候高了三公分。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要看炬有沒有怎麼樣才行!但重點來了,他該怎麼進去?之前來的時候都是有炬領著進去的,可現在只有他自己一個啊!

 

乾巴巴的望著大門,一樹陷入擔憂與沉思同時進行的狀況。

 

接著,他看到大門旁有電鈴按鈕的存在,在反射神經的驅使下,一樹迅速的伸出了手卻又在快要碰到鈴鈕時瞬間急停,臉上的神色轉為猶豫。

 

「嗯?這不是一樹嗎?」正當他猶豫著該不該按下門鈴的時候,身後恰巧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一看,映入眼裡的是不算陌生也不是說有多熟的人影。

 

「阿納托利先生?」冰藍色的長馬尾、修長的身形搭配上有性格的服裝,雖然帶了一副說是要偽裝用的眼鏡還有一頂帽子,但老實說完全看不到成效,呃,本人倒是沒有這種感覺就是。

 

伸出的手縮了回來,一樹正面對上對方。

 

「怎麼了?如果你是要來找小炬的話,她剛剛到大街上囉。」勾起微笑,站在一樹面前的青年透出柔和的氣息,一邊說還不忘用手指出方向。

 

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樹確定那個方向的確是往大街去,但是現在是接近黃昏,很快就要傍晚了,炬去大街上要做什麼?

 

「不好意思,請問炬……她去大街上做什麼呢?」回過頭,一樹開口問著,一點也藏不住擔憂的情緒。

 

「這個嘛……我只知道她好像是急著要去買什麼東西。」思索了一會,對方歉然的開口,「啊,對了,小炬的臉色不太好,一樹,如果你遇到她的話就麻煩你順便送她回來可以……嗎。」眨眨眼,還沒來得及說完最後一個字,少年的身影已經飛奔的老遠。

 

遠方還依稀傳來道謝的話語。

 

望著遠去的身影,青年的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遠的笑,接著推開大門走入瀨戶家的宅邸。

 

* * *

 

夜幕垂簾,黃昏的色彩漸漸的被夜色給取代。

 

很快的,夜色就會完全的籠罩於天空,並且佈滿一點一點閃爍著的星光。

 

但在星光還未熱鬧的聚集在天上時,街道上已經聚滿了人潮,通常這個時間應該是不會有那麼多人的,可今天這個日子可不一樣。

 

聖誕節的應景歌曲傳遍整個大街小巷,街道廣場上早已經準備好巨大的聖誕樹,在上頭也已經掛滿各式各樣的裝飾,在夜色的照映下,上頭的燈飾顯得特別明亮也特別美麗。

 

是的,今天是聖誕節的──前夕。

 

平常不該是那麼壅擠的街道都變得人滿為患,在人潮中移動的一樹也不得不減緩速度,還得要小心不要被人潮給帶著走。

 

明天就是聖誕節了,大家都是特別挑今天來選禮物的嗎?為什麼什麼時間不挑偏偏挑這時候啊混蛋。

 

從人群中擠身而出,在空曠的地方望著滿滿的人群,一樹皺眉在心底咒罵了幾聲,但他卻不了解,事實上,每年聖誕節前夕都是如此的人滿為患。

 

「炬到底在哪裡……」握緊拳頭,一樹在空曠處四處張望,希望能在人群中發現他在找的人,來回張望了數次,他的目光停在一旁高大建築物上報時的跑馬燈,神色變的有些焦慮。

 

找不到重要的人的焦慮。

 

會不會已經回去了呢?搞不好跟自己擦肩而過了也說不定。

 

可是打手機卻又沒有接,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望著人海,一樹開始思考有可能發生的狀況。

 

不過……炬到底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大街上?該不會也是要買禮物吧?是送他的呢?還是……不對,現在想這個也沒有用啊!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來買禮物!

 

猛力將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一樹認真的開始搜索人潮,抱持著希望能順利找到自己的女友。

 

「謝謝光臨請慢走──」

 

本來他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搜索人群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右邊的斜後方傳來招呼句時,他幾乎是反射性的轉頭,接著他看著離自己大概五公尺遠左右的一間小店,玻璃的自動門打開,從裡頭走出了令他感到再熟悉不過的人影。

 

是炬。

 

黑色的長髮難得在練習外的時間還會紮成側邊的馬尾,纖細的身子用一件厚厚的長外套包裹住,雖然還戴了手套、穿了長靴,看起來非常保暖,在兩隻手的中間提著一個大的紙袋。

 

然而,仔細一看會發現在炬那張白皙的臉上佈滿了異常的紅暈,臉色看起來相當差,可理所當然的,一樹只是注意到他找到了人,並沒有注意到炬臉色差的這件事。

 

因為找到人而鬆口氣的一樹上前,可就在他轉身的剎那,炬像是失去支撐的力量,往前倒下,「炬!」瞬間反應讓一樹的速度快上好幾倍,一個飛身撐住炬的身體,不讓炬倒地。

 

「……一樹?」朦朧間,被支撐起來的炬張開眼,花了點時間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之後才喊出了對方的名字,但是語氣聽起來氣若游絲,「你怎麼會在這裡?」雖然勉強的站直了身體,但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這次一樹就注意到了。

 

「妳感冒了為什麼沒跟我說?」攙扶著炬的身體,一樹蹙起眉,眼裡透著心疼的情緒,接著又舉起手摸上炬的額頭,不摸還好,一摸差點沒嚇傻,「炬!妳還發燒!」難怪臉色差卻又佈滿紅暈!

 

「我、我沒事。」拉開一樹的手,炬有些急躁的搖搖頭,好像想遮掩什麼,這是一樹第一次看見炬的慌亂。

 

新奇歸新奇,卻不能夠讓他轉移焦點。

 

「炬!為什麼不跟我說、還這樣逞強出門?!」感冒就算了,還引發了高燒,不只如此還帶著病出門,不知到外面就算有厚厚的大衣也會冷的嗎!萬一到時候更加嚴重的話怎麼辦?!夜晚的風是很可怕的啊!

 

再來,除了身體的事情之外,他更介意另外一件事情。

 

為什麼炬生病了卻不跟他這個男朋友說?不,也不是完全都是炬的錯,他也有錯,沒有更早發現、沒有比只是朋友關係的哲人還早發現……做為一個男友,確實是有失職的地方啊!

 

「我……對不起……」意外展現出柔弱的一面,炬深感抱歉的低下頭,然後抓準力道將攙扶著她的一樹推開,「只不過是個小感冒,很快就會好的,你不用擔心。」平常的模樣浮現在炬的臉上,她將手中的袋子改抱在胸前,丟下了這一句話就想離開。

 

可或許是力氣使不上來,才剛踏出第一步又差點失去力氣倒下,一樹又在次上前攙扶,這一次他的臉上出現了嚴肅的神色。

 

「就憑妳這樣還敢說是小感冒?很快就會好?」看著懷裡虛弱的炬,一樹的口氣難得加重了些,「炬,妳是跟隊長相處太久,腦子也有洞嗎!」湖水藍的眼睛彷彿蕩漾著因為憤怒而產生的漣漪。

 

他知道的,感冒是大敵,如果沒有照顧好的話可能會發生嚴重的後果。

 

「誰腦子有洞!」被湖水藍的憤怒給震懾到,炬先是愣了一下才出手打了一樹一拳,可是打在對方胸口上的這一拳幾乎是不痛不癢,炬也心裡有數。

 

因為感冒發燒的關係,根本使不上力來了。

 

就連大聲說話、自信的笑容也沒辦法做到。

 

「就是妳啊傻瓜!」抓住打在胸口上的拳頭,一樹將眼前的人拉近自己,然後用額頭輕輕碰上對方的,燒燙感直接傳導而來,「明明燒的那麼燙為什麼還要出來!為什麼感冒了也不跟我說!這不是傻瓜是什麼!」

 

這麼高的溫度,恐怕已經燒了好一陣子了。

 

要是再不好好休息、萬一燒得更嚴重就糟糕了。

 

「我才不是傻瓜!總之你不用擔心!」用力掙脫一樹的手,卻徒勞無功,似乎不管怎麼樣對方都不打算放手,「一樹!你離我遠一點!我真的不想傳染給你!」到最後,炬奮力的往後退開,吐出了心理的話卻一時沒有拿好手中的袋子,袋子掉到地上,從裡面滾出了幾球圓圓的毛線球,還有一條還沒織完的圍巾。

 

東西掉出來的剎那,一樹和炬同時傻了一會,最先回神的是炬,輕鬆掙脫開來,著急的將地上的東西撿起、小心翼翼的將其收入袋中。

 

這一切都被在她身後的一樹看在眼裡。

 

不希望他擔心?不希望傳染給他?……原來如此。

 

發現了真相的一樹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該哭是因為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炬的情況,而笑是因為他很慶幸自己的女朋友總是會為了自己而著想。

 

那個袋子裡的圍巾,八成是……準備要送給自己的聖誕禮物或是明年的生日禮物吧?老實說,他很認真的覺得那條圍巾反倒是炬比較有需要。

 

「呃、那個──這條圍巾,才、才不是要送給一樹的哦。」東西都收入袋子裡後,炬還不忘回頭吐了這樣的一句話。

 

她後來才深深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根本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咦?不是送給我的嗎?」才怪。一樹故做訝異,還不忘擺起失望的嘴臉走到炬的面前,而如同他所預料般,看見他臉上失望的神色,炬的眼裡出現一絲慌張。

 

「呃、呃──」炬慌張的神色讓她的臉更加燒紅。

 

「傻瓜。」看著炬的模樣,一樹勾起了寵溺的笑意,趁著炬還在慌張的時刻,他從炬的手中拿走袋子,拉出裡面那條還沒織完的圍巾,然後貼心的替炬圍上,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那條圍巾雖然還沒織完,但圍在炬的脖子上卻剛剛好。

 

「咦?」一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炬當場愣住,抬起頭後對上的是溫和的笑容,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才更讓她措手不及。

 

圈好圍巾後的一樹低下頭,在夜色垂暮的背景以及聖誕節應景的音樂下吻了眼前的女孩──也就是目前正發燒感冒著的炬。

 

這個吻沒有持續很久,只是蜻蜓點水。

 

但或許是因為高燒作用,炬臉上的紅已經不是用紅暈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看起來就像是下一秒會因為高燒過頭而冒出白煙那樣。

 

「……上來吧。」炬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樹已經蹲在他的旁邊,示意著要背她。

 

「不、不用了。」搖搖頭,炬努力的想要鎮定可她臉上的紅卻顯現出她的慌張與心緒,「我可以自己走的。」

 

「如果妳不上來的話,我只好用抱的抱妳回去囉。」半蹲著身體的一樹沒有回頭,但卻丟下了有點像是威脅的話語。「妳不要以為憑妳現在的狀況可以用走的回去,別逞強了。」

 

他知道的,比起公主抱,炬一定會選擇用背的。

 

這是他絕對會贏的賭局。

 

「……。」望著一樹的背許久,最後炬還是妥協了。

 

第一,她不希望因為她的關係害一樹蹲在那邊太久。

 

第二,就算跟一樹說她要自己走,一樹也絕對會找其他方式。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乖乖的接受提議吧。

 

雙手圈上一樹的脖子,溫暖的背讓炬覺得冷風什麼的都是錯覺,只有這股溫暖才是真的。

 

那是種會讓人想要依靠的溫暖感覺。

 

「下次別再瞞著我了。」背起炬向前走,一樹的輕柔的聲音從前面傳到炬的耳裡,寵溺又有些責備,「瞞著我不讓我知道我只會更加擔心,還有也不用想說怕會傳染給我,知道嗎?」

 

一想到這件事情還是由哲人告訴他他才知道的就覺得自己很沒用。

 

以後一定要多注意炬的狀況才行,不能老是讓炬注意自己。

 

「……嗯。」依靠在溫暖得背上,炬淺淺一笑,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兩個人穿過熱鬧的大街,走上回程的路途。

 

在途中兩個人都沒有多說太多的話,直到快要到瀨戶家時,炬終於忍不住的開了口:「一樹,為什麼你剛剛要吻我?」問到敏感的問題,雖然炬一臉不太好意思但她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而被這麼一問的一樹,略為白皙的臉上也浮現難得的紅暈。

 

「我……其實只是希望能幫妳分擔一點……感冒的病魔而已。」一個人很痛苦的話,就兩個人分擔,這樣不是很好嗎?

 

「真的?」

 

「當然是真的。」

 

他絕對不會說的,不會說除了想分擔之外,還因為一時衝動──嗯咳,都是因為臉紅的炬太可愛了啦!不行,這種話說出去絕對會整個起雞皮疙瘩!

 

他已經可以想見要是知道自己親了炬之後,自己的妹妹會有什麼反應了。

 

「好吧,到這裡就可以了,謝謝你。」到了瀨戶家的門口停下,炬帶著淺淺的笑容道謝,從一樹背上下來的她難掩住那滿滿的幸福感,「一樹也早點回去吧,很晚了。」一手抱著買來的毛線,另一手朝著一樹揮了揮,轉身準備進門。

 

「啊、炬。」就在少女要踏進家門的前一刻,少年開口叫住少女,在對方回頭的那一剎那拉開笑容:「織圍巾要加油哦!那個顏色真的很好看,先不論妳要送的人是誰,我想那個人真的很幸福。」

 

話說完,一樹轉身離開。

 

他沒有發現到,炬望著他的背影露出了難得的幸福笑容。

 

* * *

 

幾個禮拜後。

 

「……我總覺得最近你們隊上有很多很可怕的閃光光源啊?」難得從帝國來玩的瀞依坐在板凳區上,苦笑著望向球場,而嘴上則是問著她身旁的哲人,也就是她的弟弟。

 

老天,在家裡的閃光不夠,連球場上都是,這根本是光害了吧?

 

「是啊,自從聖誕節之後就又多了一個光源了,姊姊我真羨慕妳不用戴墨鏡。」帶著墨鏡的哲人語調有些無奈,那個新增的光源好像就是他造成的……早知道就不要多此一舉,自己又不是愛神邱比特。

 

「……那接下來的寒假你回家來住。」望了一眼自家的弟弟,瀞依似笑非笑的提出邀約,她明顯的就是在說著〝你來住看看也能到達這樣的程度〞。

 

放眼望去,除了那些閃光的情侶之外,沒戴墨鏡的大概就剩瀞依還有圓堂教練了。

 

「呃,還是算了。」聞言,哲人冒汗拒絕了邀約。

 

按照他姊姊那樣的說法,肯定家裡的光源不會比場上的可怕。

 

還是別為了到達那種境界冒這種險好了,萬一眼睛痛了可就頭大了。

 

嘆了口氣,哲人表露無奈,接著,一個身影從場上朝著他的方向跑來,一邊跑還一邊揮手,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完全跟他現在的心情相反。

 

 

「阿哲──」那個身影叫喚著,最後在他面前停下,「不來踢球嗎?大家在場上都好開心呢。」憐璃燦爛一笑。

 

噢,沒有戴著墨鏡的人再加一個。

 

「……等等就下去。」望著場上那堆閃耀著的光源,哲人硬是擠出了平常紳士般的笑意。

 

「那要快點哦!」聽見哲人的答案後,憐璃又以飛快的速度衝回場上,完全不受到閃光光源的影響。

 

「哇哦,好勇猛。」看著憐璃的背影,瀞依佩服的拍了拍手,然後意有所指的看向身旁的弟弟:「看起來是個很有趣的女孩子呢,不過有點遲鈍,哲人你要加油囉。」還不忘拍了拍對方的肩打氣。

 

「唉,姊姊我先下場了。」重重嘆了一口氣,哲人走下場去。

 

唉──什麼時候他也可以成為閃光光源炸死別人啊?不要都是自己被炸、很痛苦欸!唉唉唉唉──

 

                       強制結束^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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