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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曉

 

 

一頭藍色的顯眼短髮,棕紅色的貓眼充滿著危險卻誘人的氛圍,一身休閒黑衫加上卡其短褲,路上有好幾個還在就學的女孩子紛紛注目了過來。

 

「……」他停下腳步,拿出媽媽要他買東西的單子,很認真地想著到底要怎麼買才能夠花到最少的錢。

 

──威脅?搶過來?不對,這樣媽媽會生氣……那就滅屍好了,這樣就沒人會跟媽媽說了。

 

誰都沒想到,這名帥氣卻冷酷的少年患有嚴重的母控,是少見的天才,現在國小六年級,卻在聖堂山中學念國三的課程,冷靜自制,偶爾毒舌,雖然有一身帥氣的外表,卻因為恐怖的內在而久久未交到女朋友。

 

……照他自己的說法是他只喜歡媽媽不喜歡別的女人。

 

「老闆,給我一條魚,越大越好。」插著口袋,他走到魚販的攤位前豎起了一根手指,然後在老闆要轉身去拿魚的時候說了這麼幾句話:「價錢就用一百塊算,不聽話我就讓你種在地上。」

 

一百塊買最大條的魚?根本奧客。老闆皺著眉頭轉過身,卻發現男孩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他頓時想起了這段日子整條商店街上傳著一個流言。

 

『遇到那個藍頭髮的男生,不要反駁,照著他的話去做就對了!而且絕對不可以讓他媽媽……也就是風丸家的那群人知道刃和他所做的壞事!不然會有很恐怖的下場!』

 

「一條最大的魚馬上來,請您稍等!」

 

正等待老闆拿魚來的他忽然感覺到手臂上有什麼東西纏了上來,他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掐住了某隻正在吐著紅信的滑溜東西。「靠。誰在大街上放蛇?」他把手舉高,凝視著那隻已經被掐住的蛇。

 

「養蛇很麻煩的。把它掐死,你要賠一隻。」右後方的樹上傳來惡質的聲音,某個貓妖就這麼跳下了樹。「死母控。」

 

「我會掐死它,但我不會賠你。」冷靜地看著那個貓妖,少年就這麼把蛇掐的失去生命現象,然後拋回給愛蛇的貓妖,掏出一百塊放在老闆的櫃台上拿了魚就走。

 

「啊啊、那我只好去跟媽媽說了,請她跟你媽說你殘害生物。」剎羅聳聳肩,裝作不在意的轉身就跑。

 

菱靄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已經跑有一段距離的剎羅忽然感覺到右手被某人很用力的往後拉,他忍不住痛的瞇起碧眼,抬頭看著那名藍髮少年。「放開。」

 

「除非你答應我不准跟我媽說這件事情。」菱靄覺得如果有必要,他會把這個貓妖抓去某個地方關起來。

 

「賠我小匙。」開玩笑,平常人可能會妥協,但是他?哼,那可不會因為那種該死的母控而妥協。

 

菱靄的臉色越來越沉,「過來。」他箝住他的手力道大的嚇人,痛的剎羅乾脆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去掐菱靄的手背。

 

菱靄有些詫異,因為從小到大還沒有男生敢這麼兇的對他發狠過……敢的大部分都消失在這世界上了。

沒有對他下手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媽媽認識這傢伙的媽媽,如果媽媽因為這傢伙哭了,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一拉一拖的兩人來到了某個早就已經廢棄不要的工廠裡,『碰!』的一聲,背後緊貼在鐵壁上的剎羅嗅到了那雙貓眼裡特有的危險氛圍。「你對一個同性這麼靠近,難道你是同性戀者嗎?」儘管有些發顫,剎羅還是沒有任何的妥協。

 

陰暗的空間裡,菱靄現在還沒想道該怎麼處置這傢伙,但是一聽見他的話,他忍不住出聲諷刺:「如果我是,你就該小心點。」

 

被強迫半掛在牆壁上的剎羅捏緊拳,悄悄地按下了口袋的手機號碼,給誰都好。「我似乎該慶幸你是個母控而不是同性戀者,是吧。」

 

「……很不巧,我極有可能兩個都是。」瞇起眼,菱靄心想:反正這傢伙似乎也不怕自己,那麼就玩玩吧,讓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沒有想到他這樣回答,剎羅只想到:靠,這傢伙居然是個標準的變態!

 

原本抓著他手腕的手來到了咽喉,讓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他雙手困難地想要扳開他的箝制,卻震驚的發現對方的另一隻手卻掀開他的衣服探了進去。「混……住手……!」

 

「同性戀者是不會輕易放過到手的獵物的。」對方輕鬆的一句讓他為自己的失言感到後悔,他的全身感受到了他那肆意的觸摸,他在呼吸窒息以及觸摸間遊走,白皙的臉上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菱靄也是有些後悔,他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的身體居然沒有一點肌肉,原本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剎羅的他心裡思考著要不要趕快離開,不過現在離開的話這傢伙一定不會得到教訓……算了,繼續吧。

 

「呃……嗚……」被迫仰頭的剎羅捏緊了拳,慌亂之中的他想說些什麼,卻淨是吐出些不成句的斷語。

 

「……」菱靄皺起眉,這樣就好了吧?他放開了剎羅的脖子,任由他癱坐在地上:「不准跟我媽說。」

 

「切。」剎羅呸了一口,暗自平復自己的種種想法,一面冷笑:「果然是騙人的嗎?同性戀者……」

 

「我想你好像也是。」菱靄也不以為意的笑了,蹲下身,托腮看著剎羅的褲襠,挑眉笑了笑。

 

「我才不是!」剎羅一秒反駁他跟菱靄同樣是同性戀的可能,一個人被這樣摸都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定是的!

 

「我們可以試試。」菱靄心想就當作遊戲吧,反正媽媽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靠……哈、啊……」

突然重回了方才的姿勢,剎羅居然在那近乎暈眩的遊走間感受到一點的刺激,他張開嘴想要藉此找回吐出的空氣,徒勞無功的發出了喘息。

菱靄聽見了他的喘息,揚了揚眉,也不管這麼多,他拉開了他的拉鏈,在裡頭妄為地遊走。

喘息濃重地充塞了整個空間,衣褲的摩擦所發出的聲響逗引著雙方的神經感官,夠了、不夠、繼續、停下……每個輕響都是給對方的指令,遽升的溫度轟炸著兩人的理智線。

 

感覺到了剎羅的手越發越無力,菱靄怔了征,鬆開了對方的喉,他看著他,眼神複雜,對方則是用盡了全力把沒穿的褲子用衣服遮掩住。

 

他居然真的侵犯了一個男的?這樣子他豈不是間接承認他是同性戀者?那媽媽怎麼辦!呃呃!要讓給那個人妖嗎?不、不行!

 

剎羅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凌亂的衣服以及被胡亂觸摸的身體,他平常一定會想著要怎麼報復對方,但是現在,為什麼他居然有很享受這種臨界感的念頭在?他被傳染了嗎?同性戀會傳染嗎!

 

兩人就這麼思考著,紊亂的思緒夾雜著方才的情緒,變的越來越混亂了。「……媽的,放你一次,你不准和我媽說。」

 

菱靄瞇起了貓眼,居高臨下的冷聲警告:「否則就不只是這樣了。還有那條蛇,我沒掐死它。」

 

他心裡只想著要趕快買完東西回去,媽媽一定等很久了,該死居然拖到時間!

 

剎羅難得沒有回話,昏迷的小匙已經醒了過來,他穿上了褲子,也走出了那個工廠。「……媽的,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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